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看了两秒,目光中似乎有一股洞察一切的力量,苏简安明明没做什么,却有种心虚的感觉……
苏简安一再跟苏亦承保证:“哥,你不用这样照顾我,我知道我还有你,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直到又一次接到医院的来电,她才提起裙摆狂奔离开宴会厅。
“你上班会迟到的,迟到了你晚上又要加班。”苏简安踮起脚尖亲了亲陆薄言,“不用送,我走了。”
“曾经是夫妻……”沈越川玩味着这几个字,挑了挑唇角。
“明明就是苏洪远婚内出|轨。”苏简安近乎咬牙切齿,“蒋雪丽挑在我妈身体最虚弱最不能承受刺激的时候出现,告诉我妈她替苏洪远生了一个女儿,只比我小几个月。现在她居然能若无其事的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?”
等了几分钟,苏简安终于出来,身上却还是穿着她原来的衣服。
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苏亦承打断陆薄言的话:“去开会还是来见我,随你。但不来,你一定会后悔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后座的小女孩哭个不停,“我好害怕,我不要死……”
她离开他这么久,终于愿意回来了。
最后擦干净唇上的口红,苏简安从镜子里看见陆薄言进来,下一秒就有温热的身躯贴上她的背,陆薄言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,低头吻上她的颈项。
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,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。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。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,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。
“我不想再回那家医院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总之我在这里很好,你们不要担心我。过几天,我会回家的。”
康瑞城吩咐了一声,很快就有人送了烟进来,是韩若曦惯抽的牌子。